七点半的时候，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。
“贱人！”
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。
她能听得很清楚了，他和助理在打电话，说了一些有关公司业务的事。
她的右手腕上裹着纱布，说是打架当天被莫小沫咬伤的。
她会让这件事发酵至最大，让祁雪纯身败名裂。
三人对视一眼，心头惊疑，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警察又怎么样，警察是讲证据的！”
她马上认出来，是那晚，他放她鸽子的那家。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，她刚结束一天的训练，意外的发现杜明在训练营外等她。
还会影响他要做的正事。
但这样的报复会不会显得有点不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但她转念又想，江田公司里没人认识她，更别提高高在上的总裁了。